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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和”黄圆静个展将在上海ADA艺术空间开幕

琉璃厂艺术官网    发布时间:2017-08-29 16:03    来源:琉璃厂在线

展览时间:2017-09-02 - 2017-09-15
展览城市:上海 - 上海
展览机构:上海ADA艺术空间
展览地址:上海普陀区莫干山路50号M50艺术区4号楼B座110
策 展 人:黄琪
参展人员:黄圆静
展览备注:策展统筹:王洁春
展览介绍
我的视觉与意识的基因
 
文/黄圆静
 
我出生在湖南湘潭的滴水埠。从童年到青少年的时光,大部分是在湘江边消磨。
 
途经那栋民国老中药铺,从一条八百年历史的老麻石板路沿阶蜿蜒而下百米,经过一条四季沁着清泠泉水的小溪和几棵长得象从芥子园画谱里出来的开满白花的老槐树,就到了古老的滴水埠码头。
 
尔时的湘江,是一条宽阔清澈的白练,横亘眼前。细微连绵的江波,随风涟漪着日光,恒动而恒静,不知从何而来,亦不知何所为终。彼岸的屋舍树木,则是一抹遥不可及的渺渺青黛,其间有象,惟恍惟惚。
 
而此岸,则是不高却有着壁立万仞气势的紫砂岩丘,犹如断断续续起伏的屏障,直立于湘江河东。被岁月风化的碎石,披纷泻入湘江。
 
沿岸的碎石间生出各种野花草,紫色的地丁,粉色的辣蓼,长满刺球的苍耳,黄色的野菊,顶着红色叶尖的茅草和伶仃摇曳的狗尾巴草,岩壁的石缝间伸出楮树和木芙蓉……。布局毫无章法而生生不息。
 
童年的消遣,就是和小伙伴们在这岩丘间玩耍。最大的乐事,是不冷不热的春秋天,拿着从家里偷出的锅碗瓢盆大米腊肉等物,找一避风处,开始拾柴烧火野餐。当然大部分时间就是漫无目的,沿着这条小路前行。夏天的正午,顶着烈日在野草漫过膝盖的小路上,每走一步,三五条身体半透明的橄榄绿色的四脚蛇就会在前方惊惶逃窜,草丛一路唏嗦作响。有时运气好会看到路边浅溪里鱼腥草荫下趴着正在乘凉的螃蜞,偶尔还能在红砂碎岩里捡到白色的石膏晶体,据说这物锤碎了泡水喝可以清热解毒。野菊花开了就顺手采一把,覆盆子红了尝几个,如此在江边绕一个大圈才心满意足的回到父母单位的宿舍区。
 
经常路过的那座以紫砂岩山为屏障阻挡了江风的山下,有一户泥胚老屋,我从没见过房屋的主人,因为柴门似乎永远都是关闭的。在我的记忆中江边的红颜就是这老屋旁的一大片芍药地,大概是给老中药铺供的药材,每年四五月份一大片芍药香浸满整个山谷。
 
一个人童年吃的妈妈的饭菜决定了一生的口味偏好,而一个人童年的视觉刺激同样对终生的审美和意识有着重大影响。在进入当代艺术创作后,我时常反思自己为何不能如一些艺术家那样固定自己的图式,而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从一种画面跳跃到另一种画面,而且不愿意也不可能回头重复。百思的结果是我想到湘江边的那些毫无章法的野生植被,土壤中原本埋着一些种子,风吹来一些种子,水冲来一些种子,过路的鸟带来一些种子,凡是适合这片土地的种子们就这样挤在一起发芽了,于是我开始对于自己画面的多变开始释然。如果说每个人的精神都是一片暴露于天光下的土壤,那么在这片土地上生长出任何符合气候和土壤酸碱度的植物都应该是合理的,并不需要也不可能是一条线性的逻辑。除非,人工的理性的修剪它。而我,恰好不是可以花上几年十几年甚至一辈子制造一个LOGO画面的人。在苏州这个城市生活的二十余年,驯化了我大部分的言行举止,但在本质上,我其实就是个原生态的乡里人。
 
湖湘山野多异人。很小的时候我就听说过父母工厂食堂有个人称贺神仙的煮饭师傅,其妻有御蛇术,可将湘江边的蛇成群驱赶,我没有亲见过这一幕。对贺神仙的印象是他每天黄昏会到宿舍区的每个单元来搜集泔水菜叶带回去喂猪,而他的妻子则是个短发矮胖的中年农妇,他们一家不住宿舍区而是住在江边,偶尔照面但也不曾打过招呼。少年时代我家的客厅来了一对燕子筑巢,有一年夏天一只正在学飞的雏燕被客厅正在运转的吊扇击落,我将它安置好后去江边的菜地捉虫,想带回来喂养小燕。这天我遇到了贺神仙的妻子,其时她正在给丝瓜地浇水,便问了我捉虫的理由,我如实相告。她叹了口气,只说了句:“燕子何恩,虫子何仇?”,就继续做她的农活,再无他话。网络时代后我阅读过不计其数的高韬文和鸡汤,而“燕子何恩,虫子何仇”却是我至今仍在回味的一句,年龄越长,越发觉出其中蕴含深意与禅机。如今我皈依了道教,粗浅零星的了解了一些道教常识,我猜测当年的贺神仙的妻子可能是道教中的五斗米教中人,是一位隐士。和光与同尘的辩证,就是毫无违和的统一在这些看似日常的言行中。而年岁和阅历渐长,愚钝如我也渐渐悟到当初自己捉虫救燕的行为是“天下(吾)以为善之为善,斯恶也”,开始渐渐摒弃简单的高下美丑善恶贤愚的判断。时下学人津津乐道的破除二元对立法,究其实,注重辩证和转换与复归的道家思想才是真正破除二元对立的鼻祖啊!
 
心智的变化,同时自然体现在创作中。从2006年激情笔触的表现主义,到2008年的叙事性抽象,至近年几乎完全抽离了任何的情绪与叙事。是因为我已经深知,太阳底下不止没有新鲜的故事,同时也没有新鲜的荷尔蒙。
 
而我的湖湘!我的童年的湖湘!我的少年的湖湘!在将雨或雨后的日子里,站在小路高处人家的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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