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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艺术还要不要思考和研究形

琉璃厂艺术官网    发布时间:2013-06-26 08:09    来源:信息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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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克“后文艺复兴-大卫”,将文艺复兴的经典雕塑以“虚拟”和“数码化”的方式进行压缩和扭曲。

  “形式”作为一个可以探讨的问题,似乎只与现代主义发生关系,而进入当代艺术之后,人们谈论的更多是“观念”而非“形式”。

  “形式”作为一个可以探讨的问题,似乎只与现代主义发生关系,而进入当代艺术之后,人们谈论的更多是“观念”而非“形式”。当代艺术还能不能继续思考和研究“形”?这是6月23日在广州53美术馆开幕的《形变:一种当代艺术的视角》展中,策展人胡斌想要讨论的问题。

  这是一次综合了雕塑、影像等类型作品的展览,有陈克、康甲、梁言康、李洪波、李亮新、秦晋、秦玮鸿、吴超、占研等9位艺术家参加。他们的工作方式和思考方向各不相同,而策展人胡斌把他们放在一起的逻辑是,他们的作品中都出现了某种程度的“变形”效果,并且这些形式的变化,与他们想要表达的观念密切相关。

  在为期一个月的展览中,不但会有关于展览主题的研讨会在53美术馆新落成的半开放空间举行,展方还将组织策展人和一些评论家就此主题进行微博谈论。展览即将开幕之前,信息时报记者专访了本次展览的策展人胡斌。

  专访

  信息时报:这次展览为什么会把“形变”作为这次展览的主题?或者说,为什么要把形变作为一种当代艺术的视角来重新观察?

  胡斌:我是从形式主义的角度来介入的,这可能会让人觉得不解。关于形式的探讨似乎属于现代艺术的范畴。在我们的印象当中,西方现代艺术的演变历程几乎就是一部形式风格的更替史;而在艺术批评理论那里,形式主义也的确被视为现代主义艺术观的基础之一。进入当代、进入后现代之后,形式主义这种探讨方法似乎就失效了。按照阿瑟·丹托对艺术史的建构,艺术早已走入趋于观念化、哲学化的后历史阶段。探讨艺术的角度转为观念、话语、语词等,切入的主题则有身份、身体、时间、场所、语言、科学、精神性等。形式的探索与讨论似乎成了非常落伍的行为。现在主要是观念去探讨。尤其进入波普艺术以后,这种用形式来探讨就没有力量了,人们谈论作品主要是谈它的观念。那我就想说在当代艺术里面,还能不能再来谈形的问题?

  其实,不少当代艺术家正是在形的变化上做文章,还是要处理这些形的变化,当然这和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吴冠中他们谈形式美是完全不一样的,不是说在平面作一个装置,而是通过形的不同来传达心理感受、内心观念。也就是说,他首先必须在形这个方面有这个观念上的传达。而不是像现代有些艺术家认为的那样,完全就不讨论形式、色彩、结构。这次我选择的这些艺术家,作品中都体现出形的变形、合成、扭曲,就会带给我们一种当代感。我就想解释一下这种变形是怎么形成的。

  信息时报:这是不是“形式即是内容”、“技法即是思想”的另一种表述?

  胡斌:以广美的毕业展为例。他们有些作品是在电脑里通过一些软件来拉长、拉伸,用写实雕塑的方式表达出来。粗一看觉得是现实主义的方法,但是看久了会有眩晕的感觉,就像你看万花镜一样,会有新媒体时代的运动感,让你晕乎乎。这就是通过处理“形”而达到的“当代感”的效果。

  为了更清晰地呈现这几位参展艺术家在“形变”方面的工作,我对他们做了一个大致的分类。一类是关于形体的扭曲变形的。比如广美雕塑系副教授陈克。还有李洪波,通过对一沓沓薄纸的连接与延展,造成奇妙而怪诞的形体变化。还有李亮新,他拍摄了各行各业人物的肖像,看上去像是标准的照片,就好像是人的证件照。但是你细看会觉得照片里的人有点怪,好像很紧张,绷得很紧。这是怎么造成的呢?他就让那些人坐在凳子上往后面仰,这样很容易摔过去,你又想要平衡,想在后仰之间保持一瞬间的平衡,这时他就在上面从正面拍了照片。所以你看的时候会觉得这是个正统的人物照片,但确实存在那种紧张感。作者觉得人这种紧绷的状态很像当下人们生存的状况,尤其是拍到那种白领,他往后面仰的时候,脖子、神情都出奇地紧张。一看之下没什么特别,但是你能感觉到他的紧张。然后地上的东西也有意思,跟人物很有关系。比如杂货店老板和白领,他周围的环境和物品就不一样。

  另一类是关于形体的合成共生的。把两个不同的东西展到一起,比如人和兽,头上长着角,然后身体是一匹马,北京的艺术家秦玮鸿,做了这个东西,通过人兽结合的造型和绚丽的色彩将某种梦幻中的景象呈现出来,以传达对现世亦真亦幻的体悟。还有一个广州的艺术家梁言康的一些雕塑和绘画,把人的肠胃和植物连在了一起,在一起生长,形成共生状况。

  还有一类是关于形体的转化和重组的。有个动画,作者叫吴超,在动画里面有很多轮回,比如那些东西钻到洞里面,又出来,来来回回地旋转。或者有个人在吹气球,气球变得很大,人变得很小;当气球变小,人又变得很大。就是那种转化。通过各类形体循环转换的设置,透视出某种世事轮回的精神观念。还有一个艺术家叫秦晋,将女性盆骨模型做成可以涂写的材质在墙面摩擦,于是,一个具象的带有身体体验的构件在充当使用工具的过程中不断耗损、化为杂乱无序的平面图像。

  当然,上述作品不管是扭曲变形,还是合成重组,总是在保持既有形态认知度的前提下的各类变化,也就是说你总能看出他变形之前应该是什么东西,而不同于那种彻底地、颠覆性地化为它物的变形。这种能够寻找到原本的变形中,他们的表述越是具体而微,观者获得的观感便愈加的荒诞不经。他们处理的手段多少有些离奇,然而所思考的问题却又具有特定的指向性。

  信息时报:这些艺术家是延续性地使用“变形”作为工作方式的吗?

  胡斌:我并不认为所有这些艺术家都是从形式变形出发来进行创作的,这只是我展开对当代艺术的某些特征研究的一个切入点。他们的作品不像我们所惯常认为的当代艺术那样弃绝形象、色彩、结构等造型形式的追求,而只强调思想和观念,其中不少赖以立足的还是形式上的经营。但是通过各类不同的变形探索,我们也可获知,他们从事“形变”的目标不在于现代艺术范畴里的二维或三维空间中的形式探索,而在于传达出某种当下生存的精神感悟。这种形体处理之所以能够引起观者在心理体验及观念上的共鸣,也许在于它们本身就承载了作者对当代世界的观感和思考。将诸多“形变”汇集一处,就是力图让我们进入“形变”与“观念之变”的实验场域,更真切地看到它们之间的关系。

  本版采写:信息时报记者 冯钰 实习生 陈宇强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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